close

※刀子慎入

※其實我覺得這算是另類的HE(

 

 

 

  審神者喜歡壓切長谷部,整個本丸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在她處理公務閒暇之餘纏著還忙著近侍事務的長谷部說些其實無關緊要的事時,總能得到廊下平安太刀的了然微笑。

  在她吃飯時任性地將自己不愛吃的紅蘿蔔丟給長谷部的時候,短刀們總會惡作劇的將自己碗裡的紅蘿蔔通通丟給審神者,讓她得轉頭向自家近侍求救。

  在她因為噩夢睡不著時,即便不是那位有著煤色頭髮的打刀守夜,也總能在其他刀劍的通報下得到他一句,「主,您還好嗎?」

 

  審神者總是追逐著她親愛的近侍。

  早上不經意遇見的問候、出陣前總能看見她在門口對著打刀叮嚀些說過千百次的注意事項、聽聞送御守是示愛,興沖沖從萬屋帶了御守回來第一個就是尋找長谷部的身影。

  「哈哈哈,這就是愛啊,甚好甚好。」三日月坐在慣常的位置上,喝著茶,看著審神者對著長谷部笑的燦爛,下了評價。

 

  但,審神者卻也總是只能得到她的近侍的忠誠。

  在她纏著他時,他總會認真聆聽,給出下屬應給的建議;在她作噩夢時,他會在審神者的房外守到天明,卻從不進門;得到御守時,他說:「我定不負主的厚望。」,卻從不言愛

  一次,她認為自己做的不夠明顯。

  兩次,她想打刀只是遲鈍了些。

  三次,她看著藥研擔憂的眼神,打起精神。

  很多次之後,在過了很久很久,當初的小姑娘已經成了母親,帶著女兒在本丸玩耍時,她終於能對自己的近侍露出合宜卻不逾矩的笑容。

 

  人們的時間繼續走著,而付喪神卻像永遠留在當年。

  在審神者將本丸交給已經長大的女兒,自己因為病痛躺在床上時,她看著床邊宛如當年的長谷部仍然在床邊忙著照顧她時,喃喃說著,「真好啊......」,接著閉上了雙眼。

  她不知道為何長谷部會卸下近侍職務,也沒有力氣去探究什麼了。

  時間帶走了審神者的歲月,也帶走了她青澀的愛意。

 

  審神者曾經喜歡壓切長谷部,整個本丸都知道。

  包括了壓切長谷部本人。

  而在審神者最後一次閉上眼睛時,他拿出了掛在身上的御守,放在審神者胸口,低下身,輕輕地給了一個她曾經夢寐以求的吻。

  「主,抱歉請原諒我的自私。」即便明白審神者不會醒了,長谷部還是盡量輕的將審神者抱在了自己懷裡。

  「我只是一把名為壓切長谷部的刀,就算賦予了人身,我仍然只是一塊鐵,永遠無法陪著您衰老,陪著您體會現世的一切。」

  「您該值得最好的,而不是屈就於我這把刀上。」

 

  說到這,長谷部頓了下,看著審神者的面容,在他眼裡,卻和當年的女孩沒有一絲差別。

  「但......即便決定成為您最好的臣子,我卻還是自私的無法留在這輔佐小主人。」

 

  「主,請原諒我。」

  「我愛您。」

 

  最終,在近侍藥研用餐時間遲遲沒有看見長谷部而找來時,看見的是斷成兩半的打刀以及早被整理好儀容,面容安詳的前審神者。

 

  他終於還是說出了他的愛,即便對方永遠無法聽見了。

arrow
arrow

    寧夜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